楚,天知道那人带着儿子大包小包,搬家似的住进他的王府时,他有多烦。
不过索性那人也守规矩,住进来这两日,还算低调,自己平日绕着点走,也的确感觉没那么碍眼了。
“柳先生?他?”果然,听到那嫌凶竟是那柳先生后,乾凌帝有些讶异。
而同一时候,乾凌帝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或许当真是父子连心,还不等乾凌帝心生疑窦,太子已经率先问出口道:“那柳先生既是与阿棱一道去巡军,他回来了,那阿棱是否也……”#_#67356
太子的话还未问完,容溯便立即回道:“没有。”
太子皱了皱眉,明显不信。
容溯面无表情的再道:“这柳先生是单独回京,据柳先生所言,他两个月前,便与三皇兄分开,而此次回京,是因严家大公子的病情。”
说到这里,乾凌帝也好,太子也好,自然都想到了严家那严裴的苦髓之症。
时隔多月,据说是原本病情有了好转,但近些日子,不知为何,好像有些反复。
若是有越国候严震离明令其归京救治其子,想必一小小镇格门司佐,也唯有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