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过八俞的宁太妃看起来精神奕奕,年纪虽是苍老,但气色却怎么瞧怎么好,毫不隐瞒:“哀家也比你早知晓不了多久,只是京中盛传一位柳先生,哀家怎的也要查一查,这普天之下,凡姓柳的,哀家皆不放心!”
明悟大师语气不好:“如此不放心,可是娘娘做过太过亏心事,怕那柳家先人,找您算账?”
“随你说去。”似乎听多了这类话,太妃娘娘并不在意,面色轻松,说话的语气也很是轻漫:“总归,你替哀家挡了那一掌,哀家欠你一次,药材你好好吃,本是还想请两位太医为你诊治,想来那柳蔚来了,也不需了,往后,若有机会,这人情,总归要还你。”
明悟大师道:“老衲已是半条腿踏进棺材之人,娘娘报恩,老衲不收。若是可以,老衲请求太妃,放过那孩子,就当,看在死去的柳将军面上。”
太妃却说:“柳垣没这个脸面!他杀我亲儿,我要他性命,未将他柳家赶尽杀绝,已是难能可贵。至于你,明悟明悟,明了多年,到底不悟,你这佛经,怕是都念到狗肚子了!”
如此口出恶言,明悟大师也没有发怒,只是平静的低垂着头,再次念了个佛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