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你何必这么倔?
……
柳蔚在里面待了很久。
而外头,玉染与芳鹊在被容棱警告过后,刚消停一会儿,皮又痒了。
两人你偷偷推推我,我偷偷推推你,最后,还是玉染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师兄,你不进去瞧瞧?”
容棱瞥了玉染一眼。
玉染坐到容棱旁边,以手支着下巴,一双眼睛眨啊眨的说:“师兄,方才你与师嫂在墙边上做什么啊?我和芳鹊……是不是进来得不是时候啊?”
容棱懒得与女子说话,更懒得理玉染,直接闭上眼睛,浑身透着冷酷的仰躺在椅背上,双手垫在脑后。
玉染见状,看了芳鹊一眼。
芳鹊正要开口,就听“咔嚓”一声,那门打开了。
柳蔚目光虽是平静,但却面露疲惫,慢慢的走了出来。
方才还在椅子上雷打不动的容棱,立刻起了身,朝柳蔚走去。
“她说了?”容棱看着柳蔚不好的脸色,轻声问道。
柳蔚点头,道:“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