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道:“小黎说那老爷爷衣裳上的图纹……”
“我有话与你说。”
容棱打断柳蔚,他知道她要问什么,而这些事,他现在打算,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都告诉她。
……
今年京都的雪,断断续续的不知下了多少场,但这一场,是最大的,也是最狂的。
柳蔚听着容棱将话说完,看着窗外不知何时已纷纷扬扬的雪花,表情很闷。
小黎已经在榻上睡着了。
柳蔚看了一会儿,起身,打算将儿子抱起来,放进床铺内。
这一切,容棱上前代劳,最后再把小黎用被子盖严实。
将小黎安顿好,柳蔚看着容棱认真的道:“若真如你所言,这件事情,恐怕要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
容棱垂眸:“我想不明白。”
柳蔚道:“我也不明白,若那老者真是你说的那人,他为何要出现?更遑论,找上小黎。小黎只是个孩子,一个孩子能有什么?还有,他既然找上了小黎,必然是知晓小黎的身份,那他知晓的是哪个?知晓小黎是我的儿子,还是知晓小黎是你的儿子?他在打你的主意,还是我的主意?”
柳蔚没有自作多情,现如今,自己基本上承接了几宗命案,幕后之人若是当真这么消息灵通,那就极有可能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