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爹和容叔叔操心,爹,你就原谅我吧,我回去就抄三遍《大戒》,爹,爹……”
小黎说着,就开始黏黏糊糊的拽着柳蔚衣袖晃。
柳蔚冷哼一声,一点都不吃这套,挥开小黎的手,继续面无表情。
小黎急得不行,眼眶一红,就要哭了。
这时周围却围上来几人,有之前掳劫小黎的那个男子,还有那位醒来的谷姑娘。
而容时,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因为脚下不太灵活,便走得很慢,但看到自己孙儿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到底耐不住,道了一句:“孩子是我带来的,要怪,怪我便是。”
柳蔚朝那老人方向看了一眼,顿了片刻,还是拱手,请了安道:“阁下说的是哪里话,小孩子调皮,不过是斥责一二罢了。”
老人皱了皱眉,心里已认定容棱是自己儿子,那柳蔚,便是自己儿媳。
儿媳教育孙子,本该是再正常不过之事。
但他老来得孙,且是唯一亲孙,自然宝贝,也就溺惯,不愿柳蔚出言教训。
柳蔚从来都不想与老人计较,看小黎还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便问:“你说你知错了,那爹问你,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