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重击过腹腔,但并非是从前头,而是从后头,后背与腰骨紧密相连。看来,凶手是先对死者造成了击伤,再在死者吃痛无力时,将其勒死,手段很是娴熟。”
柳蔚说着,又举起死者的烂手看,残存的指甲里除了那黄色的炸物油渍,的确没有其他异样。
柳蔚方才就在想,死者在被勒死时,观察来看,并没有太大的反抗,因为手骨没有反扣状,指甲里没有与凶手抗争时应该留下的皮肤组织或者衣物纤维,这其实不太正常。
不过,现在看来,问题关键找到了。
柳蔚转头问星义:“方才我说的那些,你可记下了?我说的较快,若是你没记好,我再说一次。”
星义看了看自己的宣纸,然后低头写了一行字,说:“记好了。”
柳蔚清晰的看到,他是真的就写了一行,总数不超过二十个字。
她皱了皱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拿来我看看。”
星义没怎么在意,把宣纸递过去。
柳蔚简单擦了擦手,接过宣纸,就看到,她验了这么久的尸,这张宣纸上,却只写了不到半张,总共加起来也就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