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很清楚。
看着包扎一半便不再动作的付子辰,柳陌以的目光澄清干净,他想听一句实话,好歹,他也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儿,总不能怎么死,怎么活,都懵懵懂懂,一无所知。
这个药,换的时间有些长。
等付子辰再出来时,额上还有细薄的汗。
房外,柳蔚双手环胸的站在那儿。
见到柳蔚,付子辰拧了拧眉:“没走?”
柳蔚:“走哪儿去?”
付子辰满面铁青,暗道,上了当了。
柳蔚却笑:“我与陌以很投缘,心思想法,总能契合,方才我提到付子寒时,他就看了你好几眼,怎么样,现在说清楚了?”
付子辰不说话,眼睛却眯成一条线。
柳蔚见状,高兴坏了,假模假样的说:“不是我说你,有些事,我没催,你也该主动点,原来陌以一直不知道伤他的是你们付家人?你怎么能不告诉他?怎么能骗他?你这样是不对的!不过现在好了,都说开了,以后大家就坦坦白白、光明正大的做朋友。”前提是,还能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