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有些话我就直说了。和敬,你同色布腾巴勒珠尔怎么样?”
和敬一怔,随即起了疑心,别是她在宫里,色布腾巴勒珠尔在家闹出什么荒唐事了罢。想到这里,眉尖微微立了起来:“皇额娘,您有话只管直说,女儿是爱新觉罗家的传人,凭它什么事儿,女儿不怕。”
洛宁看着和敬的样儿,才知道她会错意了,失笑道:“瞧我,都说生个孩子笨三年,才叫你十二弟笑过,这回又说错话了。和敬啊,你和婉妹妹昨儿回京了。”
和敬听着洛宁直承自己说错了,也把脸红了,立起身道:“皇额娘,是女儿想岔了。既然和婉回来了,女儿明儿就去瞧瞧她。”
洛宁道:“这正是我想说的。你十二弟今儿已经去瞧过了,回来说和婉仿佛被教养嬷嬷辖制住的样子,你也知道,你十二弟还小呢,看人看事不一定准,所以明儿你去走一遭儿,到底怎么样。要是那几个奴才真的胆大包天,敢辖制和婉,本宫必然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