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决定一起下墓,很多时候也掩饰不过去。
雪莉杨倒是很好,只是陷入了愣怔。
陈瞎子更是激动的拍大腿,对这次云南之行更加越发有信心,对林若言也变得敬仰起来。
他这一辈正是封建与新思想的碰撞中,还是更加偏向迷信那一块,认为林若言必定不是凡人,要不然怎么有道家说的袖里乾坤之能。
“那献王墓说什么葬于水龙晕中,尸解成仙,若非天崩,难为外人所破。老夫看他这次的斗,要被盗定了。”
陈瞎子咬牙说道。
“这一句怎么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有天塌下来,他的墓才能被人发现吗?”胖子问道。
之前他们一行因为已经陈瞎子知道献王墓所在的地点位置,在没有动身之前,也没有具体询问详情,现在冷不防听到陈瞎子这一句,有点懵。
陈瞎子摇头道:“老夫这半生也没参详出这句话的意思,上次在古兰县本来想说下去的,但是被孙教授打断了,这一段日子又忙忙碌碌的准备,年纪大了,也忘了给你们说。”
原来当年陈瞎子修复了人皮地图后,又仔细验证了下,确定这是记录献王墓的位置。
因为古滇国跟献王那帮人本来就是一家,他猜测可能献王死后,手下的那部分人分崩离析。
有人想重新回到古滇国,就把这张记录的献王墓的图,献给了滇王, 陪葬到了滇王墓中。
再结合被他修复之后,两下一验证,更加确定这地图是真的,想着献王毕竟也算是古滇国的一代国君,虽说是南疆小国,但是传承也甚久,墓里面应该有不少的明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