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虽轻,知道的却多,最不喜那些不思己过一味将妻妾之争怨恨到妇人身上云其不贤的人,因此往后祖母也不必再赏赐孙儿。”这才是主要目的,免得卫母再送,令自己烦不胜烦。
卫母不肯答应,道:“不成,不成!”
卫若兰道:“祖母不嫌繁琐,且舍得身边的姐姐们,孙儿不敢违背,也不好再送回来,横竖留与不留都由孙儿做主,孙儿府里有好些车夫马夫夜香郎没老婆,孙儿也替他们愁,得以娶祖母身边姐姐们为妻,必行喜得发疯。”
如意想起卫若兰对自己的威胁,脸色苍白如纸,身形微颤,连平安都不得不收了继续筹谋去卫若兰那里的心思,怕卫若兰真的将自己许配给车夫马夫夜香郎,到那时说什么都晚了。
卫母又气又怒,瞪着眼睛,看了卫若兰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