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过?”想起自己家和南安王府素有来往,南安太妃又是常来自己家做客的人物,得知南安王爷之事,他不禁为之蹙眉。
冯紫英颔首道:“这是自然。既是论功行赏,就该有功当赏,有过当罚,南安王爷奉旨戍边,不曾尽忠职守,险被外夷占据大片疆域,赖副将搭救方回,纵使不重罚,也必定无赏。”
见宝玉面上犹有不解,陈也俊在旁边自斟自饮,解释道:“早几年朝廷就给北疆、粤海、藏边、西域和西海沿子等处军中配备了各样火铳、炸药、地雷和红衣大炮等宝器,威慑四海,极是厉害,几年下来,已有数处使贼不敢侵犯。”
宝玉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配备都是一样的,别处镇守边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独南安王爷兵败被俘,哪怕手底下的将士打得爪洼国俯首称臣,也非南安王爷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