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笑一声,骂道:“痰迷了心,脂蒙了窍,好好一件衣裳叫你们玷辱了,想着日后不能穿了,隔年就往我那里送!难道我们忠顺王府和谢家活该穿你的旧衣服?我姓徒的活了一辈子,从来没在人前丢过这么大的脸面!就是想用这件衣裳恶心人,让我记恨明悌郡王妃,也该打听打听我和明悌郡王妃的情分!”
静安郡主一面说,一面抬手,意欲再给柳氏一记耳光,吓得柳氏身边丫鬟仆妇人等急急忙忙地越过柳氏,在她身前向静安郡主跪下磕头,央求道:“郡主息怒,我们奶奶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她们这么以头碰地,倒是阻住了静安郡主上前的脚步,令柳氏躲过一劫。
静安郡主抬脚踹开一个身着枣红袄青缎掐牙背心的丫头,仍旧骂柳氏道:“对我使出这样的圈套,还敢来求我息怒?哪里来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