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收账呢。”
贾珍听着魏富贵的名头倒是笑了回,就道:“这名儿倒是好,这回要是顺了的意思,倒不是不能叫爹富贵一场的。”婉儿听了贾珍的话,心上更加惊恐起来,不敢答是,也不敢答不是。贾珍也不要她答话,又问:“张华昨儿哪里?”婉儿听了这句,眼泪又落了下来,回道:“姑爷一夜没回来。”贾珍听了,把鼻子一哼,道:“他是昨儿没回还是一直不回?他对二姨奶奶怎么样?”
婉儿听着贾珍问这个,不由就想起尤二姐昨儿孤零零地上躺了一日,到死都没吃着一口热食,格外觉得尤二姐可怜,兼尤二姐素日待她十分温柔可亲,就替尤二姐不平,哭道:“姑爷十夜里也没有一夜家的,就是回来也是问姑娘要银子,姑娘若是不给,姑爷开口就骂,就连打也是有的。”贾珍听了这些话,正中下怀,把手一拍笑道:“好!好婉儿!等见了官,也这样答。告诉县老爷,姑娘是叫张华那没伦的畜生打得小产。后因小产伤心过度才自尽。只要为二姨奶奶报了仇,就提拔爹去管一处庄子。若是办砸了差事,可别忘了,一家子的身契都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