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坚强,不想竟也是个 半途而废的人,我这里虽不能走,却还是有条路子的,只看你肯不肯了。”王熙凤这里本灰了心的,忽然听着贾敏说道是,事情仍有可为,忙膝行几步挪动贾敏身前,把贾敏双膝一抱,道:“姑妈教训的是。只请姑妈指点,我再不敢迟疑。”贾敏这才把王熙凤双手扶起道:“这事只有请贵人开口。”
贾敏口中的贵人自然是贾元春。王熙凤听着贾敏这话,不免摸不着头脑。贾敏便道:“贵人如何承宠的,想来你也知道。如今她这份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若是我记得不错,她正是依那宋氏明妃而居。那宋明妃之父,倒是个名儒,只是家中素来寒素,没个接驾驻跸关防之处。若是我们家特为贵人建了省亲别院,贵人省亲之后回去,同明妃如何相见?如何相处?这是其一,其二,贵人从来纯孝,要是知道了家中为着她花费巨大,后继艰难,心中必也不忍,若是为着贵人考量,也该从简才是。只是这话我们是断不好讲的,贵人从来*,只要把这关节在贵人跟前透了,贵人自然有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