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话从何而来?晚生初初丧母,借宿庙中,并无亲戚可寻。”
了尘笑道:“傻孩子,他就是你家的亲戚,听说你在这里,故来一看。”
乔秀听了这话,连忙摆手道:“住持快别哄我,我哪里有先生这样的亲戚?便是有,也是在金陵,不是在扬州。再说了,我在这里,借助贵寺,能得温饱,还有功夫练字,何必求亲靠友,反失了骨气,让人笑话?”
了尘方丈与他解释和林家的亲戚,乔秀仍旧不信。
林如海说了他祖上的名讳官职,林如海也只知道那两代,余者不甚清楚,乔秀方信了,但是他不愿寄人篱下,对于林如海的提议,要送他去读书,他当即便婉拒了,只说自己丧父丧母,留在寺庙里守制读书正好,不必往他处去。
林如海见状,并不为难,告诉他若遇为难之事,只管去找自己、
乔秀沉吟片刻,方谢过。
从栖灵寺回来,林如海摇头叹息,心性如此坚毅,想来日后必有所为,晚间在灯下又看了林睿等人的书信一回,提笔回信,再过几个月,张大虎亦该凯旋回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