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史鼐夫人道:“老太太疼我些罢,云丫头年纪大了,过年就是七岁,该学的规矩都该学了,谁家的千金不是这个时候学的?我们自然不能免俗。再说了,难道宝玉竟是不上学的?别叫云丫头太打扰了宝玉的功课才好。”史鼐夫人极不喜宝玉在姐妹丛中厮混的行径,幼时无碍,现今都大了,能见面,却很不该再住在一起了。史鼐夫人也有女儿,当然谨慎,短时间无碍,日子长久了还如此,总不能让史湘云连累了自己女儿的名声。
贾母扶了扶额头,近来事务实多,贾珠忽然又没了,自己伤心不已,身上又乏得很,听闻此语便觉得不悦,道:“急什么?云丫头还小呢,过几年再教导不迟。”
史鼐夫人听了,面上掠过一丝忧虑和焦急。
迎春在一旁解劝道:“老祖宗疼云丫头,我们都知道,只是云丫头到底姓史,常住在咱们家,知道的说咱们两家亲厚,老祖宗疼云丫头,不知道的指不定背后如何言三语四说史家两位太太不容人呢,自家的姑娘不好生教导,反倒让亲戚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