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太子名正言顺,咱们拥护太子继承皇位,也是惠及子孙的一件事。”
俞恒气极而笑,目光冰冷异常。
他经由林如海教导这么些年,早就明白夺嫡之争何等惨烈,也和皇后娘娘彼此商议,效仿新帝,远离朝臣,偏生自己这两位叔叔自己生事。
俞老太太当头啐了一口,道:“你们别在我跟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圣上登基不过几个月,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的册封大典都没举行呢,你们就打起这样的主意,趁早给我收了这份心思,免得惹祸上身还不自知!亏得你们两个都是做几十年官儿的人,孙子都上学了,还不如恒儿一个小孩子想得周全。你们个个虽不是位极人臣,也得圣上重用,这般贪心不足还想干什么?可惜太子殿下也快二十岁的人了,用不着你们操心!”
俞秋和俞科登时紫涨了脸,他们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在俞恒跟前被俞老太太训斥如此,难免觉得大失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