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听清我说的话?命格之事本就是虚无缥缈,所谓命硬,都是天灾人祸所致,世人不说主持公道,反倒信以为真,推波助澜,可见此心不正。你细瞧瞧,俞公爷乃由老太太抚育长大,何曾克着老太太了?史大姑娘又何曾克着保龄候爷了?”
丰年叹了一口气,能得卫若兰这番言语,史湘云当真有幸。
他说道:“大爷这般想,可见大爷的性情为人如光风霁月,可是小人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大爷竟是细想想罢。”
卫若兰摆摆手,道:“不必多说,你只管说我叫你打听的事情。”
丰年立刻挺直腰杆,正色道:“大爷既然这么说,小的也就不多说史大姑娘的命格了,只这打听史大姑娘的人品性情,小的觉得不大妥当呢!”
卫若兰听了,忙问何故。
丰年理了理思绪,娓娓道来:“保龄候夫人出身名门,对子女的教养极好,世人皆知,史大姑娘虽是侄女,可也和嫡亲的女儿一般教导,据小的打听说,史大姑娘不仅打小儿就读书识字,写得好诗词,且做得一手好针线,年纪大了些,保龄候夫人又常带她出门走动,与人结交,和南安太妃是极熟的,可见保龄候夫人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