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盈盈行了一礼——她今天出门没有带剑,行礼时总算是并不违和。
“家父虽不许我铸剑,但我耳濡目染,总算也学了些许,阿越那柄剑,便是我趁父亲不在家偷偷铸的,让城主笑话了。”——叶丹歌到底是仍抱着些侥幸,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叶孤城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不必谦虚,一旦开刃,必是神兵利器。”
“我……”叶丹歌挠了挠头,讪讪一笑,正想再说些什么,却是忽然被叶孤城打断:
“自你一年前定居杭州,从无人见过你的父亲。”
“家父性子孤僻,不喜见客。”
“但凡有人求剑,你代‘父亲’应允后,直至剑成,期间再无人见过你。”
“我……”
“城中最好的酒楼名为醉仙居,你是常客,与掌柜、小二均是相熟,但他们从未见过你与‘父亲’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