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虽然到底是没能来得及将穴道彻底移开,但终归还是有了些准备、将这昏睡的时间生生缩短了一大半。终于被放了下来的君迁立时就是捂着胸口一阵咳嗽干呕,过了好半天才似乎是渐渐开始平复了下来,一张精致的眉眼已是一片苍白。
君迁忽地脸色一变,像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就去探自己的脉——自她一个月前突破以后,先前为救叶孤城留下的后遗症就已经基本恢复,没道理只是被人拎着走了一路反应就大成这样,除非……
君迁摸着自己的脉,脸色一瞬间变得复杂了起来,但这复杂也只是在她的脸上一晃而过,只是瞬间的工夫,她的脸色就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镇定和平静,拢了拢身上的狐裘,抬起头看向这个将自己掳出来了的人——
是个穿黑衣的男人,看起来约莫是三十多岁的模样,嘴角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五官俊美,乍一眼看去,竟似是隐隐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