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莫测、看不出喜怒的模样,也不介意,顿了顿之后,便神色自如地把话接了下去:
“也许之所以一直没有人怀疑,就是因为在这件事的一开始,你的儿子就死了——没有一个父亲会眼睁睁地任由自己的儿子去死,尤其是一个家大业大的父亲,总是希望后世子孙能够将家业传承下去的,除非他也已经死了再管不了这些,又或者……那个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
银钩赌坊的故事她原先是看过的,虽说记忆也是一样模糊得不得了,但毕竟是早就有了戒心和准备的,想得自然比毫无所知的陆小凤稍多一些——虽然她刚才说的这些也只是她现在见了玉罗刹后才有了一个完整的猜想的,还没来得及一并告诉陆小凤。
玉罗刹忽然间就笑了起来——并不是先前的似笑非笑,也不是那种高深莫测,而是一种分外畅快的笑,似乎是心情极好的样子。君迁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耐心地等着他笑够了停下来,才又听见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