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在四下里环视了一圈,无奈之下只能闪身进了一家茶楼暂避。
时已入冬,滂沱大雨之中还时不时夹杂着零零星星的雪花——柳沉疏抬手掸了掸外袍上的水珠,却忽然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那咳嗽一声接着一声、一声剧烈过一声,好像那人几乎就要将肺都咳出来了一般,带着一股撕心裂肺的意味,听得人心惊不已——出于一个医者的本能,柳沉疏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了头。
茶楼门口站着一个人——他似乎是才刚走进门来,却是已经再不能抬脚继续往里走了,因为他已经咳嗽了起来。
——他用手帕捂着嘴,咳得连腰都已经弯了,咳嗽声撕心裂肺得让其他听的人都觉得有些不忍再听下去,柳沉疏甚至眼尖地看到,他手里的帕子上已经染上了一抹猩红。
但他的另一只手里,却握着一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