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行踪相仿……既已有了线索,便是一个好的希望与开头,是不是?”
柳沉疏不知什么时候已恢复了原本的嗓音——她的声音本就轻柔软糯,只是平日里不管什么时候都带着几分风流与戏谑,那倒也还不觉得什么;此刻她的声音里早已没有了半分玩笑之意,一字一句都条理清晰、从容不迫,淡然平静中却偏又像是生出了几分温柔来。
无情抬眼侧过头,立时就对上了柳沉疏的眼睛——同样的,没有了半分玩笑和戏谑,只余下一片从容平静,镇定而温柔。
这本是无情一个人的轿子,空间并不是太大,坐下两个人就已到了极限、几乎是就紧紧挨在了对方的身侧——柳沉疏身上淡淡的花香沁入鼻中,幽静而清甜。
她没有安慰他,只是就这样平静地替他分析案情。其实柳沉疏说的这些他也已想到——柳沉疏当然也明白这些他自己也是能想到的,但同样地,也知道他并不需要安慰、不需要同情,他只是……需要一点什么让自己平静下来、安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