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看她也不与她喝酒。”
柳沉疏抬眼时正撞上他温和的目光,不知为什么竟有一瞬间觉得……他并不是在做戏,而是发自内心地说了这样一句话。
柳沉疏狠狠怔了一下,立时移开了目光,却是轻轻笑了一声,斟了杯酒递到无情唇边,糯声道:“嗯……你只能喝我倒的酒。”
无情点头应了一声,就着她的手低头将杯中酒喝完——宽大的墨色衣袖将酒杯遮得严严实实,杯中酒尽数倾倒下来洒在衣袖上,很快便隐入了一片墨色中看不出半点痕迹。
柳沉疏已开始感觉到浑身上下渐渐有一股燥热上涌,立时运了些内力勉强将那股燥热压下,不自觉地往无情身边又凑了凑——无情因为体弱的缘故,体温总是比她略低一些,这时候靠过去,竟像是能将她身上的燥热稍稍缓解一些,说不出的舒服。
柳沉疏已几乎整个人都趴进了无情的怀里,无情心知她必是药效发作,心头担忧,面上却是不敢有分毫显露,略略犹豫了片刻,终于是慢慢地抬了手,一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两人之间的姿势立时越发亲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