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了挠头,“你们继续说——凶手怎么样了?”
他已竭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但毕竟一向是个直肠子,终是不习惯于掩饰自己脸上异常的神色。但在场众人都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窥探别人私事的人,见他不说,也不便勉强,立时就都善意地笑着扯开了话题、回到了奸杀案的凶手上。
无情手上还有金印寺的案子没有办完,但天色已晚,两人也不便再连夜赶路,当晚便在东堡住了下来——柳沉疏替无情的腿施完了针,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正要关门,却是忽然被人按住了门框、硬是挤进了屋来。
柳沉疏抬眼,神色间难得有些不解和茫然:“邝兄?”
“沉疏,”邝无极哈哈笑了几声,声音里却满是尴尬和不自在,“我、我就是想问你一件事。”
柳沉疏挑眉。
“其、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你和无情是不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