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你想喝酒,老楼中佳酿无数,你爹爹难不成还会不许?哪里还用得着阿醉来偷我的酒?更何况你大师伯在地窖里上的锁虽不繁复,却也不是未曾学过机关术数的人就能解开的。你……就不必将这些都揽在自己身上替她开脱了,你大师伯若是真有心锁住地窖——小丫头哪里能打得开?”柳沉疏不等少年说完,就已打断了他的话,一边说着一边冲他眨了眨眼睛,眼底里满是温柔又促狭的笑意,“阿醉要同你比酒量是不是?”
少年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柳沉疏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阿醉的性子——若不是赢了,哪里肯这么安生地就睡了?”
她的女儿她再了解不过,性子像了她大半,一向都要强得很,若不是赢了,哪里肯这样善罢甘休?可眼前少年这模样,哪里像是醉了的?那么以这孩子的性子,只怕当时是故意装醉、好让小丫头赢了后心满意足地安分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