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成了王怜花。
何红药冷冷道:“因为像你这样的疯子全天下只有一个!”
“啧啧,这不是理由,”王怜花笑道,“红药,你到底凭借什么认出是我的?”为了骗到她,这次他连易容时从来不动的嘴角那颗黑痣都拿东西遮了过去,她居然还能认出是他,这彻底勾起了王怜花的好奇心。
王怜花道:“你刚刚并没抬头看我,可是那个时候你就怀疑是我了,是不是?你怎么知道是我?”他自认模仿仆人阿忠的声音惟妙惟肖,而何红药显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看眼神看出来的,因为“阿忠”打从进门以来都是低着头的。
而且王怜花一向觉得自己易容之时,将被易容那人眼神也能模仿得很像。
何红药冷冷道:“无聊。”
“无聊?明明很有意思呐……”王怜花摸了摸下巴,道,“小红药,不如我们打个赌吧,今天之内,如果我的易容都能被你发现,我就……我就……”他打了个响指,大笑道:“我就陪你去一趟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