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问她要解药,而是自行起身从车厢的暗屉里摸出一个小瓶子,倒了一粒药丸服下。
何红药随之起身,理了理衣裳,悠然道:“以后再随便对我动手动脚,就不是痒痒粉这么简单了。”
王怜花勾唇一笑:“你下得了毒,我难道解不得?”
何红药望着他也笑:“若是我下蛊毒呢?”那可不是寻常药物可解的。
王怜花支着脑袋,歪坐在毡毯上,悠悠道:“请便。”顿了顿,他又嘻嘻笑道:“若你让我不好过,我便也只好让你陪着我不好过了。”
何红药哼道:“只要你不对我动手动脚,我才懒得对你下毒。”
王怜花眯着眼笑:“红药的身子甚软,触感好极,我可舍不得不碰。”他压低了嗓音,语调低沉,显得极暧昧,道:“便是被你毒死,我也认了。”
何红药的脸皮可没厚到他这种程度,一张脸不由得微微泛红,也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羞的,眼睛因为情绪激动而越发显得水润亮泽,她怒瞪着他,恨恨道:“哪天把你毒死才好!”
王怜花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道:“红药果真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