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王怜花的话未说完,便见何红药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逐步扩得越来越大,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王怜花恨恨道:“我受了伤,你还笑得出?没良心的女人……”
何红药笑吟吟道:“我当然高兴,你重伤在身,什么也做不了,自然要听我的话,你说——是不是?”
王怜花一怔,眨了眨眼,笑道:“红药想做什么都可以。”本是极平常的一句话,从他口里说出来,低沉又暧昧,好似何红药要对他行什么不轨之事一般。
何红药气道:“我最想把你一掌拍死!”
“你舍得么……”王怜花躺在软榻上瞅着她,脸虽然还是苍白,但笑意满满,遮都遮不住,他道,“你才舍不得我死……”
这人怎么这么贱呢!何红药气结,但眼珠一转,转念一想,忽然就笑了,她道:“你就逞逞嘴上功夫罢,我不与你吵。”语罢,竟往那圆桌前头的椅子上一坐,翘起腿来,哼着摆夷小调,望着他笑,慢悠悠道:“反正你这副死狗样,也只能逞嘴上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