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的众人却不寒而栗。
不知从何时起,公子的性子变得有些古怪,阴郁,难以捉摸。
不管是谁,和公子说话,都得小心翼翼,不然就会像刚才那个不知好歹的侍女一样。
如今,唯一敢和公子叫板的,也只有朱七七了。
朱七七听见王怜花的话,气得发抖,恨不得起来甩他两个大耳刮子。
“王,王怜花,你这个恶魔,我,我迟早要杀了你!”
王怜花哈哈大笑:“好!我等着!不过在那之前,还是把婚事办了吧,也绝了沈浪对他儿媳妇的念想,是不是?”
朱七七的嘴唇气得直抖,怒火中烧,她死死瞪着王怜花,忽然瞥见他腰间所挂蛇筒,怒极反笑,道:“像你这种人,难怪红药要走。”
王怜花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说什么?”王怜花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缓缓道:“你,刚才说什么?”
朱七七大叫道:“我说,像你这种人,难怪红药不喜欢,难怪她要离开!”
屋内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侍女们俱都低着头,瑟瑟发抖,唯恐公子迁怒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