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及胸，穿透力极强，罗霄的心口宛如被刨了一个大坑一般，剧痛非常。

他捂着胸口，双腿已经打颤了起来。

“你究竟是谁？”

“这时候还问什么话，要做的不是要打赢我吗？”

“你的凡间武学出神入化，若不是感受不到灵气，我还以为你是武尊级别的人物。”

“武尊？武尊还太弱。”老汉摇摇头，十分不满意这个境界安插在自己身上，“怎么说也得是武神。”

“九州之上，没有一个人敢自称武神，你……您究竟是何方神圣？”罗霄愕然，心口逐渐恢复了过来，他缓缓直起身，重新审视了面前的老汉。

毫无精神气，胡子拉茬，眼神无光，腰微微弓着，与普通的山野村夫一个样，顶多就是比普通的山野村夫瘦弱点。

“输了？这么快，看来你不行啊。”老妇笑了起来。

罗霄一时恍惚，老妇是看着老汉笑的，可分明这对话的内容是嘲笑自己，为何被她做成了打趣模样。

“多练练就好了呗，这时候应该还是武皇后期，距离武尊是临门一脚的事情。”老汉对老妇说。

这般的自说自话，延续了一整个晚上，直到他们睡着以后，才没有了对话声，罗霄的房中没有关窗，风呼呼地往他脸上吹来，闭了好久的眼睛，始终睡不着。

行迹诡异的老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们既没有害人之心，也没有防人之心。

拿到青花铃后，两个人重新踏上了马车，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罗霄攥着手中的老妇给的银色发簪，愣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