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来去自如,可是我一连把桥上桥下的范围找了三遍,都不见格雷诺耶的人影,反而被几个嫌我邋遢的家伙推了两把,差点又摔倒。
“科里,科里,你看见格雷诺耶了吗?”意外发现科里和一群伙伴在桥边挤着看烟花,我赶紧冲过去拉住他问。
“阿黛尔?”科里回头,有点惊喜,但很快又嫌恶地皱起眉头:“那家伙啊,我看见了,他往那边去了。”科里指了一个方向,随即拽住我:“别管他,和我们一起看烟花,多美,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啊!”
“好的,等会,我找到他,马上就回来。”我急匆匆扔下这一句,就丢下科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事实上,我本不需要这么着急。格雷诺耶比我大,比我对伦敦更熟悉,他独自坚韧地活了这么多年,一次小小的烟花集会,就算被挤散,他也不会出什么事的,顶多是觉得无聊,继续回去研究他的香水。
让我在意的是他的不辞而别。
我确信我没有精神恍惚到那个地步,连他和我告别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