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太大声了,简直魔音穿耳,令我没法真正睡着。
“好了,现在她需要休息。”范海辛教授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这时候我总算能开口提问:“教授,你给她输了多少血?”
范海辛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两人份。”他的表情很沉重,又重复一遍:“足足两人份。”
“能让我看看她吗?”我问。
“当然,”范海辛点点头,“你看出了什么对吗,阿黛尔小姐?”
不是我看出了什么,而是格雷诺耶闻出了什么。
拨开她脖子上盖住的红纱,白皙皮肤上清晰的两个血色红点,像某种动物的咬痕。
“让。”我的眉头也不自觉皱起,听见我喊他,让走过来,俯□去,鼻子凑近,用力地嗅闻那处伤口。
“嘿,你在干什么!”那个跟着范海辛的瘦高男人大概是露西的医生,他特别愤怒地冲过来制止让的动作。这个人简直匪夷所思,难道他以为让想要亲吻露西的脖子?
还好让没有在意这个家伙的无礼,他皱着眉头纠结着,过了一会,给出一个答案:“她在转变,气味在渐渐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