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品种的。南绯薇不敢对南惜雪的良心抱什么希望,肯定是她能找到的最恶毒的一款蛊虫吧。想到这里,她就又恨又悲。
尼玛,她就算死也要死到南府,就算报复不了也不能让她们顺心!
亚尔曼端着杯子转身,猛地看到南绯薇眼睛红红,似乎还有泪水溢在眼眶中,顿时站在了原地,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又放松。
“又难受了?”他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声线,温柔道。
生平第一次用这种语调说话,亚尔曼尴尬地停顿了一下。
亚尔曼说话经常不是沉沉地压低就是冷冰冰的,转换成温柔的声调后显得声音磁性又温暖,正正地戳在南绯薇此时脆弱的心头。眼泪滚了又滚,还是掉了下来。
她侧过头擦了擦脸,闷闷地抽抽鼻子。
亲王大人有些束手无策,第一反应就是把医生叫过来。可是想想叫他好像没什么用。
“哭什么……”费力地想了想,他干巴巴地说:“掉眼泪又不会让你的病好。”
什么病,她中的蛊是没办法好的。
南绯薇眼神哀怨地盯着自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