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池发臭了的池水。
可她仍是他心中的模样,没有分毫差别。
不如让她离开。
“陆玑时说蛊师年老,长年定居在西南罗山。那是边陲之地,要过去的话需要好好准备。而且陆玑时说那蛊师脾气不好,但是极贪财,我们可以……”
南绯薇整理着刚才从陆玑时那得到的信息,还未说完,却硬生生被亚尔曼打断。
亚尔曼一手按着她的右肩将她推到墙上,冷眼睨视。
“故人重逢,是不是感到很开心?”
亚尔曼手上的力道弄得她有些疼,南绯薇不懂亚尔曼为什么忽然生气,她皱皱眉,说:“我和他也算不上故人。”
亚尔曼不屑地撇了撇嘴:“不是故人,他为什么做那么多?”
“没……”
南绯薇闭上了嘴。
她只顾得搞清她不在时南家人发生的事情,以及打探蛊师的消息,还没有思考陆玑时为她出头的动机。亚尔曼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南绯薇怔忪后,忽然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
是……是在吃醋?她没有自作多情吧。
“可能,”南绯薇注视着亚尔曼雪原一样的眸子,唇边含笑地说:“可能,是因为他……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