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雪姨柔柔弱弱地要解释,却被木伯恩打断。
“你住口!最大责任在你,平时什么事不问原由,全替她挡着,不教她明辩事非,不教她尊老爱幼,不教她勤奋和节俭,不教她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作为人母,就是大大的失职!还有你,老二,养女不教,父之过,你成天在外,不问家事,家事做不好,如何做好国事?你一天到晚忙乎个什么?孩子出事了打一顿,没事了,又甩手了,你就是这么当父亲的?现在,这事已经这样了,要想办法解决,不是把她打死!也不是把她捆起来往牢里送!”木伯恩的拐棍连连点着地,七八十岁的老人,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爸,我错了。”木随云低低认错,雪姨眼泪汪汪的,没有作声。
“现在,你说怎么办吧。”
“重读,让老师出题,看她如今到底是几年级的水平,就从几年级读起。”木随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