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立即通了,传来木北焦急的声音:“姐,你在哪?”
“我,我有点事,明天回去。”
“姐,出什么事了,你突然不见人了,公墓那边我找遍了也没有,姐姐,我好害怕你不见了。”木北的声音有些哽咽。
“舒生呢?”
“我不敢告诉他,只说我和你晚一点回。”木北对舒生完全是一付哥哥样,担心他的旧病,怕他激动,怕他剧烈运动。
“做得对。你要注意安全,不要到处跑。”我不敢说太多,怕引起他的恐慌。
直升机机在一座山中地坪上停下来,我下来的时候发现地坪很大,被四周的灯照得通明,地坪上围上来很多人。
突然一个人窜到我面前,两只手伸出一上一下虚掩我的面部,只留下一双眼睛。
我立即后退三步,眼睛微微眯起,警觉地望着他。
那人叫起来:“你是他,是他!‘野战俱乐部’的那个!易安,我能认出你这双眼睛!烧成灰也认识!”
我也想起他了,那个被我甩掉一双鞋子、后来带着他队长几次找我、让我不得不辞职的的那个倒霉蛋,能叫出我的名字,只怕我那个□资料全让他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