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去,另外我叫人来保护舒生。”
“我叫阮重阳来,陌生人不好。”若舒生突然醒来,不见我,却见一陌生人守在屋里,他会崩溃。我开始打阮重阳的电话。
立即传来阮重阳迷迷糊糊的声音:“安之,这是半夜啊。”
“重阳哥,你过来五元帮我看着舒生。他出事了。”
阮重阳立即清醒:“好,我马上过来。”
二十分钟后,阮重阳来了,看到步轻风一愣,但没说话询问。我告诉他,舒生还在睡觉,守着他就行了,免得到时他醒了家里没个人。
阮重阳问我:“舒生怎么了?”
我抬头看窗外,窗外是黑黑的无边的夜色,望不到头的黑,“舒生,他被人欺负了!”
阮重阳眼睛里顿时凶光暴露:“是谁?有眉目了吗?”
“人找到了,我就过去,他,叫步轻风。”我指着步轻风说。
步轻风向阮重阳点点头,拉着我上了车,这回,他坐到了驾驶室,我没争,警察局,他比我熟悉路。而且,自我知道他是疾风,就知道他比我的开车技术好,今晚和他成绩齐平,我占了很大的便宜,只有我知道,他的左小腿受伤了。赛车操控对人体肌肉敏感度很高,很容易影响比赛成绩,如果在步轻风正常情况下,我绝对不能超过他!他的成绩不像别人猜测的那样,年龄大了跑不出成绩了,而是年龄大了,水平更出色了!
以最快的速度到了警察局,陶哥指指戴着手铐的六个人,又递给步轻风一份记录:“这是口供,你看看是不是他们。”
步轻风递给我,我只需要看见里面的几个字样就能确定是他们。五元,门牌55号。我放下口供,走到一脸上有刀疤的人前面:“我不想看,我问,你答。”
“是谁指使?”
“不知道叫什么,一个年轻女人,很漂亮,给我们三十万,让我们帮她做两件事。”
“什么事?”
“找一本书,奸一个人。”
“什么书?”
“《津县志》,不过没有找到。”
“奸的是谁?”我的牙齿发紧,一字一句地问。
“就是那院子里的漂亮男孩,那女人是这么说的,没说名字。”
“你怎么知道屋里只有一个人?”
“那女人打电话通知我们说那个时间只有一个人。”
“如果你再看见那女人,能认出来吗?”
“能。”
“很好。”我点点头,突然飞出一脚,随即我旁边的那个光头一声惨叫,一米八几的身子飞向对面的墙壁,又弹回来,落在地上,只听见□不见动弹。其实几个吓得纷纷后退,可又没退处,背后是一堵冷冷的墙壁,只得靠着墙壁挤成一团,瑟瑟发抖。
“我现在就带你去认人,如果你胆敢不认,我对天发誓,你会后悔!”
刀疤不停地点头,身子颤抖。
陶哥对步轻风说:“功夫不错,你队员?”
步轻风摇头:“我老婆。被害人是我小舅子,陶哥,这事绝对不能被人翻案!”
陶哥拍拍步轻风的肩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话说,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没请我喝酒!”
“这事了了,一定请!”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说舒生就是白月光,我要塑造的舒生形象也就是白月光。真舍不得如此伤害他啊。
感谢夜红雪的地雷。
☆、第三七章
37
陶哥带了一队人,押着刀疤上了车,我坐到了驾驶室里,去木家的路,我最熟悉,我不想在路上耽误时间。步轻风坐到了副驾驶室。
油门一踩,我朝木家奔去,时值凌晨四点,路上没一个人,车子极少,我一路狂飙。
“乖女孩,你得慢点,陶哥跟不上。”步轻风提醒我。
我脚一松,一会儿,从后视镜才后到陶哥他们的三辆车。
车子划破黑暗,像一支射向黎明的箭,车到木家,铁门紧闭,木家的院子静悄悄,但院子里的灯亮着一盏,步轻风向我点点头,站到到木家三米高的围墙下。我也点点头,后退几步,一个助跑,手从步轻风的肩膀上一撑,身子翻起来跳到围墙上,随即脚一点,飞身下去。我从里面打开了铁门,众人全部进入。
木家大门紧闭,我一脚踢出,一个旋转,又飞起一脚,两声巨响,门开了。旁边一警员小声说:“这气势,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