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酒管不?”狐狸连忙问。
“管!老队员每人分摊五十元,酒管够。”步轻风说。
“哦。”狐狸垂头丧气地坐回原位。
“队长,不喝酒的可乐香槟管够吗?”冯佳梦笑吟吟地问。
“管够。这个我可以掏腰包,请队里两位女同志喝香槟。木安之同志,你喝香槟的吗?”
小狼和狐狸捂住了嘴,眼睛里笑意太明显了。我踢了小狼一脚,哪知黄然叫起来:“怎么了?”
我汗,踢错人了,那脚不是小狼的!小狼终于抑止不住趴在桌子上笑起来。步轻风眼睛亮晶晶的,手一捞,将小狼提溜出去了。
小狼哀嚎:“队座大人,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我悄悄笑了。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冯佳梦收到一叠封,是她原在部队转过来的。我没部队转,舒生的信没地方寄,我不知道他好不好,步轻风说,舒生好,很好,你不用担心。我笑,我能不担心吗?舒生在我眼里,仍然还是个小孩子,需要姐姐保护的脆弱的孩子,而我,就像只母鸡,护小鸡似的护着他。这一点,我知道我永远改不了,我一手带大、保护大的舒生,如果突然有一天,他说他很强大,不需要保护了,我肯定一时半刻难以接受,尽管,我比谁都希望他能强大,能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