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活着，看他们的心情。

片刻后，天香楼内，其他人已经离开，只剩下苏白四兄弟。

苏白看着几人沉声道：“我刚才在五大势力身上察觉到了杀意。”

“很纯粹，我绝对没察觉错。”

方哲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很随意说道：“肯定想杀我们啊。”

“毕竟……恩……怎么说呢。”

“我们好像有一点点狂。”

“恩……是的，一点点。”

苏白：“……”

这是一点点吗？

都堵着大门杀人了，还一点点。

古沧眼神凝重的看了一眼方哲：“老方，你真的没问题。”

“你这境界……”

闻言，方哲一脸生无可恋，一声长叹：“没办法啊，太优秀了……”

“我已经玩了几百年了，我就没修炼过，这境界他自己就突破到元婴中期。”

说着，摊了摊手。

“我能怎么办？”

“你以为我想啊。”

苏白脸上一阵抽搐，这逼装的……

原本他准备开口说几句，可看着景不凡，古沧两人脸上的无奈。

他沉默了。

也许……方哲是真的没说话，就是境界自己突破的。

方哲看向景不凡，还有古沧，笑道：“你们两个为什么要突破？”

“你们应该知道其中的代价吧。”

古沧感叹道：“谁不一样啊，你当初突破元婴是给商秋逼的。”

“我突破也是给逼的，进入一个鬼地方不突破就要死，我能怎么办？”

说着，看向景不凡：“你呢？”

“遇见麻烦了？”

景不凡笑着喝了口酒：“不突破不行，玩命次数太多了。”

苏白看着几人，思索片刻，说了心中的疑惑。

“我问过张舟，张舟说你们突破元婴境很危险。”

“为什么突破反而危险？”

“境界不是越高越好吗？”

“还有……你们对待望月宗的态度，跟其他四个势力有差别。”

“完全没有敌意！这是为什么？”

“还有老方你，你还救过朱九……”

“望月宗……跟你们，或者说跟我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