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管里,咳了半天,还是陆凌桓在他背后拍了几下,才缓过这口气,拿餐巾擦了擦手,才点了面前的纸张:“这是你写的?老早的工夫倒是还在嘛。”什么赤绳早系,白首永携;什么指鸳侣而先盟,敦百年之静好,算得上骈四骊六,可是行文哪里是订婚启事,分明是结婚证词。
陆凌桓叫林开愚说了这句,面孔上有点红:“老师,是不是不妥当?您指出来我改。”
林嫮生听见他们师生的对话也伸头往订婚启事上看了眼,面孔上也红了,瞟了陆凌桓一眼:“阿哥,简简单单写一句我和你订婚了,现在告诉大家,希望大家祝福就好了呀,侬这样慎重,没必要的呀。”
陆凌桓转向林嫮生讲:“我妈妈的状态不稳定,那天不能出面,我爸爸可能也只能到场一会而,你已经老受委屈了,我不想在订婚启事上再叫你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