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唧唧喳喳说一大堆有的没的,他那时候还觉得她挺唠叨,不过也没有觉得住院多么难捱,好像一下子就过去了。
程时,那个时候有人陪着你,而且是她,那时候你多幸福啊!
望着如今空荡荡的房间,他叹了口气,按下遥控器,干脆看起了电视,这个时候很多台都在重播元旦晚会,有的挺好看,有的很没意思,程时无聊地换来换去,把所有的台换了一遍,然后又换一遍。
换着换着,他开始神游太虚。
元旦放假,餐馆肯定都挺忙的吧,她白天肯定抽不出时间过来,现在才早上十点,要等到什么时候她才会过来啊?
而且这段时间,她跟那个姓祁的跑到巴黎,没发生点什么吧?
一想到这件事,程时就有点酸溜溜的不是滋味,那天在咖啡馆,见她为自己落泪,他还挺高兴的,她要咬他的手,就任她咬了,俞子晋说女人都得这么哄哄才行嘛。
后来她不哭了,也不听他说话,转身就离开咖啡馆,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追出去跟她解释,可是解释了一通,她只摇头,啥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