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无章,但我希望听众能够不拘一格地欣赏这些作品,
就像他创作时那样随意和自在。他期待着大家能够在这些多样化的音乐中找到各自的喜好。”
记者d:“专辑制作过程中有哪些难忘的经历或挑战”
杨皓的脸色略显犹豫和为难。他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眼神飘忽不定,
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言辞来回避这个问题:“这个也要说吗?还是别说了,创作这种事肯定有些不同意见,这个还是不要跟大家说了,公开出去不好。”
记者d和其他几位记者互相对视了一下,他们的表情里满是兴奋与好奇。
他们知道,这样的采访才是观众最期待的内容。
一位记者忍不住催促道:“说说吧!这也是专辑的一部分,大家都想知道背后的真实故事。”
杨皓扭头瞅了老毕和姑姑一眼,俩人脸上挂着忧虑和不安的神色。生怕他嘴瓢,啥话都往外秃噜。
尽管之前已经多次叮嘱过他,不要对记者抱有过高的期望,记者的话里容易有陷阱,回答问题前儿,先在脑子里过一遍。
因为他们往往希望从你身上挖到一些丑闻或失误,或糗事或失手,这是他们喜闻乐见的。
这是不可避免的,所以面对媒体时需要格外小心。
建议杨皓在回答问题时采用“万金油”的方式,即回答得既圆滑又不失礼节,尽量不要让对方抓住把柄。
要是碰到不好答的问题,宁可说“不知道”或者“不清楚”,也比贸然回答要好。
但事儿呢,总是出人意料地发展。
尽管做足了防备措施,杨皓还是不小心出了点小岔子。
不过还好,这事儿不算严重,只是一时的嘴瓢而已。
如果此时阻止杨皓说话,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得,要是现在不让说,回头这记者不定怎么写呢。
一众记者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仿佛想从里面刨出更多故事来。
于是,尽管心中仍有顾虑,他们还是决定让杨皓继续说下去。
姑姑和老毕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的表情,伸手示意可以说。
心里却默默祷告,希望他能够把握住自己的话匣子,别泄露太多东西。
杨皓得到示意之后,立马就开了腔:“我这两张专辑的录制过程中,都是周哥、孙姐和杨奶奶负责找乐手。
他们认识的那些人,不是央音的老师,就是乐团的老师。
找来的乐手都是有着背景的,这些老师们都有一些职业病,一个是较真,一个是音乐知识非常深厚。
咱就说这些乐手老师们,那可都是专业领域里的大拿。个个身怀绝技,在音乐的世界里那都是有一号的人物。
可这一旦凑到一块儿,为了我这专辑,那可真是热闹非凡。就拿对歌曲的理解来说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想法。
本来我还挺高兴,心想这么多专业人士,肯定能把我的专辑打造得无比精彩。
可谁能想到,这不同的理解能引发那么大的冲突呢。
尤其是当乐手们对音乐的理解各不相同时,吵吵嚷嚷那是难免的。”
杨皓接着说:“刚认识那会儿还好,对乐手来说就是接个活儿,干完拿钱走人。
但等大家混熟了,尤其是同事之间或者老师学生之间关系,事情就复杂了。
因为大家手里都有两把刷子,对歌曲怎么表现自然有自己的看法和坚持,这就容易引起争论。”
杨皓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以前一直以为搞艺术的人都很文雅,可一旦扯到专业上,他们的那种执着,或者说固执。
你们可能不知道,为了一小段旋律、一个编曲、哪怕是一句歌词,我们能争得面红耳赤。
他们之间的争执还不算,为了让我心服口服,他们能给我先上几天课。
比如我杨奶奶,虽然七十多岁了,作为央音退休教授又被请回来带研究生。
平常看着那就是个特有范儿,浑身艺术气息的老太太。老太太平时看着挺斯文的,和和气气,浑身上下都透着艺术范。
可是一旦触及到她的专业领域,可一旦碰到她的专业领域,那简直了,谁来也不好使。
那场面,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我在旁边看着,心里直犯嘀咕:这搞艺术的人咋这么有激情呢?”
最后,杨皓总结道:“所以你们问我有什么难忘的,我想说,每天儿都很难忘,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