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两人碰到几个值班的住院医师,无不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完全认不出来这个人是心外科最年轻英俊的主治之一,甚至有人小声问跟在他身后的白薇:“这家伙是谁?被病人家属打了吗?太凶残了!”
白薇唯有无奈地朝他们笑笑,提着装有碘酒棉棒的小急救箱,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
她不知道,在住院部大楼的第三层,心外科的某间单人病房里,某人正朝这个方向张望,一边龇牙咧嘴地捂着自己嘴上的伤口,一边注视着她跟随布莱洛克而去的身影,口中不满地小声嘀咕:“怎么不来看看我,我也是伤者啊。”
布莱洛克那家伙哪点比他好了?
陪着守夜的双胞胎兄弟表示,虽然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但直觉此刻的罗杰斯医师心情不好,最好躲得远远的,千万不要惹他。
布莱洛克住得并不远,霍普金斯的员工公寓离医院很近,但是规模小,故而房间十分紧俏抢手,白薇就没能有机会租住进来。凌晨的公寓楼中,依然有灯光亮着。熬夜的医生、刚刚下班的、或者准备去替班的,作息不正常的医生从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