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问出来了。

刚才林汐观察他的时候他也在观察林汐。

外貌优秀，神情自若，看不出一点之前调查里的小家子气，好像脾气也变好了不少。

霍守业心里对林汐稍稍满意。

听见这个问题，本来还冷淡的霍成衍眼神瞬间变得十分恐怖，他漆黑的眸子好似一团墨，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还想劝我离婚？”霍成衍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但眼底的情绪浓重的霍守业看了都发慌。

“……”

客厅又安静下来，没人在说话。

另一边，林汐解决完生理大事，洗了个手准备回客厅，却很是不巧的被霍成江堵住了。

“林汐你变了。”

霍成江上来就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给林汐都整懵了。

“变的更聪明了？”

“……你以前都不会无视我的，也不会拒绝我的请求。”

“……”

林汐直接老人地铁看手机.jpg焊脸上了，这都第三次了，霍成衍还没明白自己很不待见他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我是个脑瘫，现在我只想做个正常人。”林汐手中夹着一根不存在的烟，吸了一口空气，又缓缓呼出一口空气。

“……”

霍成江被林汐干沉默了，但他还是不死心，“所以你现在是喜欢霍成衍吗?”

这回轮到林汐晒干了沉默，他本来想说不是，但是又怕霍成江产生什么不必要的幻想，比如让他去偷计划2.0什么的。

林汐不想在违法犯罪的边缘试探，也不想当白眼狼，于是铿锵有力的吐出一个大字：“对！”

然后，然后霍成江就进化成了癫公。

林汐看着一秒从平静进入狂暴状态的霍成江，心中猜测他该不会是你有什么躁郁症才后期那么癫吧？

霍成江面若恶鬼，赤红着眼盯着林汐，两只手像铁拳一样紧紧抓着林汐的肩膀使劲摇晃，“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喜欢霍成衍？”

林汐被摇的头昏想吐，但脑子还是抓住了一个关键字，们？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