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公子还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问:“啥执念?”
“要我的身体,和命。他希望我一辈子是他手里的玩具,又或者他想得到我之后,跟我一起去死,因为他觉得我是他身体的一部分,理应属于他。当然,这些都是我的推测,没人能知道一个偏执型人格障碍的患者,脑子里真正在想的是什么。”
陈绍表情平静地说完这番话后,韩公子觉得新加坡二十七度的阳光都不能温暖自己,背后一股又一股的凉意接连涌出,冻得他一个哆嗦。
“我当年退役,的确和他有关,但我当时并不知道他可能精神上有问题,只以为是他一时的冲动,我想着自己出国避两年,等他的情绪稳定下来,念头慢慢淡了就好了。”
“去年……哦,不,该说是前年。前年回国,我和李义一起创建公司,公司一步步走上正轨的时候,他突然来找我,表现得很正常,我还以为他已经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