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究虽然迫切地想要宣誓主权,但却也还不至于失了理智,把戒指套上了舒窈的无名指之后,第二天早上就又拿出了两条银链子,取下两人手上的戒指穿到了银链上,小心翼翼地替舒窈带上,然后又看着她替自己也戴上项链。
链子微有些长,是绝对不会让挂坠从衣领里掉出来的那种长度,垂下来刚好就到胸口,舒窈摩挲着那个戒指,感觉就像是舒究的气息和体温贴在自己的胸口——那是,离心脏近在咫尺的位置,微微扯了扯嘴角,把项链塞回衣领里,放下书起身去开门——
门口,是许久未见的少年。
“许杉,你……”
“我找不到地方可以练画,”少年的视线没有丝毫回避,直直地盯着她看,脸色却是有些微红,“可以借你的办公室用吗?”
舒窈微愣,看着少年抱了满怀的笔墨纸砚,微微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侧身让他进来,看着他毫不客气地把一众工具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铺开,笑了笑,回到沙发前,弯下腰开始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