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能早一点呢?
……
时音这晚有些蔫蔫的,吃着甜品也有些提不起劲来,总是不自觉地有些走神。裴殷知道她一向心软,一边是觉得辜负了别人的一片心意,一边又是觉得当着自己的面被告白有些心虚,但他却也不多说些什么,只是吃完饭后就带着她回了家——当然,就是他租的那套房子。
时音先洗澡,然后是裴殷去洗。她仍然穿着裴殷的睡衣,用电吹风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着头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腕忽然被人扣住,然后手里的电吹风被人接了过去。时音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指穿梭在自己的发间、耐心地替自己吹着头发。
迷迷糊糊间似乎是慢慢地再也听不见了电吹风的声音,随即唇上就是一片温热的触感。
“哥哥……”她下意识地小声呢喃了一句,然后马上就换来了一阵几乎可以称之为强硬的攻城略地,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贴着她的唇响起:
“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