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他符天恒的仇人，那么自然和任何人没有关系，哪怕是靖姿。

就算她在地狱死去活来，那么折磨她的那个人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符天恒！

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他买下了她，全世界能够让她痛不欲生的，永远都只有他符天恒！

他嘴角无声地扬了扬，伸手拿起桌上的手机，很快就拨通的公寓的电话，听到那头的佣人恭敬地“喂”了一声，他直接问：“顾小姐呢？”

佣人一听是符天恒的声音，顿时紧张地说：“顾小姐她……顾小姐她出去了。”

符天恒脸色一沉，声音也跟着冷了几分，“去哪里了？”

佣人老老实实地回答，“符先生，我不知道顾小姐去哪里了，她只是说晚饭会回来吃的，我还在等她……”

他冷着脸“啪嗒”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沉默了两秒之后，又让雷笙进来，“顾雪人呢？”

雷笙愣了愣，很快就想起自己离开之前顾雪说的话，这才道：“顾小姐不在公寓的话，可能是去了顾家，她之前说要回去顾家收拾一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