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待会儿要与邵之瑜过招,在屋舍休息了一会儿便往外走去。
边想着:在师父来之前,自己还需好好再练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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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亥时在毓院,无歌的表现都暂且不提。
而这殿试在即,所过的每一天,于无歌来说。那都与在国子监的任何日子是一样的,并无特别之处。
要说不同,便要说起那日毓院单独小灶边,无歌难得从邵之瑜这里巴巴讨来一碗翡翠粥。吃的正欢,邵之瑜默默无言好一会儿,才朝无歌招了招手,轻声道
“无歌,过来。”
无歌捧着碗小心的在邵之瑜身边坐下。明亮的双眼看着邵之瑜,专注而真挚。
“殿试之前,为师需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无歌没有接话,她知道邵之瑜还有话没有说完。
“需要去一趟涠洲,少则一个月,多则半年。”
“这么久?!”
无歌惊呼道。九年来,邵之瑜虽然性子冷清,可从未离开过自己!去哪儿都会带上自己,如今前去涠洲,无歌知晓此事定然是与朝中有着联系,甚至...与上头的那位也有关系。